巡视,我才混进来一天就已经磨破了双脚,有点吃不消了。
    但是这一点我绝对不能让舅舅看出来,否则非把我强绑回去不可。
    “是吗?”舅舅可不吃我这一套。随手抄起傍边的军棍就对着我的臀部就是一下。
    “啊----”猝不及防地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这也叫全好了?”
    正想猛揉屁股的我马上反应了过来----舅舅没用多少力道,只不过我旧伤未愈才会那么的疼。回想起来,那次阿玛真的是狠下心,到最后我连他到底会不会打死我的信心都没了。一顿藤条下来,同样是只许用劣质伤药。我在两个月后能够行走自如已经很不容易了。
    不过好在他还是答应送我入宫。也算值得了。
    “真地是全好了,要不舅舅你再试试?”背过身去。用力深吸口气,经过两顿阿玛地震撼教育。我自认忍痛功夫一流,一定可以做到不着痕迹。
    “还敢骗我!”见舅舅真的高举起军棍,我只好认命地等待再一次疼痛的到来,结果舅舅最终还是下不去手:“我叫人送你回家。”
    舅舅,你这哪是送啊。你这是压:“我不!”在舅舅面前我可以随便撒娇任性:“舅舅,你刚说偷入军营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