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隔着火光我就看见十七阿哥的额头布满了亮晶晶地汗珠。“可是,主子,你脚上这么多血泡,你明天真地不能在走路了。”
顿了一顿,像是深吸一口气:“要你多事,全部给我挑了就行了。”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样疼痛----十七阿哥,这个我情愿遍体鳞伤也要保他不受丝毫伤害的男人,此刻正在为了另一个女人,一个可笑地理由,忍受那样的疼痛。
血泡被一个个挑破,中间间或夹杂着十七阿哥的压抑抽气声。他每抽气一下,我就感觉是心口被捅了一刀那样疼痛。
“主子,呜----”
“哭什么,不要哭!”十七担心的往帐子里瞅了瞅:“绮云好不容易才睡着,她今天可是累坏了,你可千万不要吵醒她!”
“可是,可是主子您明天真的不能再给福晋牵马了,你看看您脚上这些大大小小的泡,要是明天再被鞋子一磨,非血肉模糊不可!”
血肉模糊,血肉迷糊……
我的心也血肉模糊般的疼着,这一年来我不是没皮开肉绽过,也有好几次疼的死去活来。但是,看到那伤口变到十七阿哥的身上,我才知道原来的那些都是小儿科----好痛好痛,真的好痛,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