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马车里,发现自己不经意之间手绢已经被自己的手汗浸湿----记忆中,我已经很久都没有紧张成这样了,就算康熙赐我毒酒的时候我都没有。\\\\可是今天不一样,出事的是十七阿哥,我想不紧张都难。
我到现在都记得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的震惊程度
“你说什么,你说十七阿哥跪在午门外面,求皇上恢复八阿哥等人的宗亲身份?”
有些恍惚的站起来----十七阿哥那么聪明,不可能干出这么傻的事情啊!他明明知道,八阿哥的结局根本无人可以改变---雍正需要用这种方式来堵悠悠众口,他皇位的来源本来就不正当,如果他在这件事上退步了,那就会引起更多人对当年不必要的推测!
“他疯了,他一定会死的,雍正早就不准备留下他这个八爷党余孽……”
为什么,为什么聪明如你,要在我现在正跟年羹尧竞争到白日化的时候出这种纰漏?
恨我吗?恨我的不守妇道?恨我的冷酷绝情?
马车一到午门口,我就看见那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十……”差点要呼唤出口的话卡在我的喉咙里----我喊不出口,我没有资格,而此地遍布雍正的眼线,他也没命消受我的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