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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尊贵如你我。连这么简单地愿望都成了奢求?
“年羹尧死了。”连带他被发配边疆地长子。就算雍正念及年秋月地旧情给他们年家留了一个子嗣。但我发过誓地。我要年家满门为十七阿哥陪葬。
我的语气像是叙述一个很平凡的事情,杀了的都已经杀了,但十七阿哥并没有因此而好起来。我不管再追究多少人,都始终是个输家……
“年羹尧,他是个忠臣。”不含任何爱恨情仇的表述,像是许多前地那一箭根本与年羹尧无关一样:“他要想反早就可以反了。是四哥没有容人之量。这要是换作八哥……”
我捂住了他的嘴,我不是怕他说错话落人口实----现在的雍正。绝不敢绕过我动他。我是怕他又想到八阿哥的死,想到他最敬爱的人。其实是死在我的手上。我不想破坏我们好不容易才从新建立的和谐。
“年羹尧是个忠臣没错,这点我也承认。”不是忠臣,又怎么会被陷害?自古只有忠臣才会被陷害,这是真理:“奈何我是奸臣,所以我要他死。”
“绮云----”他心疼地唤了一句,却又忍不住呛咳起来:“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你不必把自己说地那么坏。”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