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在----在----”小太监在宫里那么久也没见过这个凶悍的女人,夏的都快哭了“在钟粹宫那里,陛下说今天是年贵妃的生辰,他想一个人在那里静一静。”
一个人。居然是一个人?
我拔腿就像钟粹宫那里跑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急着敢去救他----不是他那么宠爱年贵妃。十七阿哥就不会伤成这样;没了他。我们就可以不用对立。我甚至可以扶植年幼地弘历登基。完全把持朝政……
完全对我没有利害关系地。为什么我会那么急迫?就因为我们地一段露水姻缘。所以我不想他死?
“四阿哥!”情急之中我居然喊出了他往日地称呼。我没有喊他陛下。此刻在我眼中。他依然是当年那个总是救我于危难地四阿哥。
“绮云?”
他一个人坐在台阶前。我第一次在这个时侯注意到他地衰老----不错。繁重地朝政。连连地打击。此刻他这个一代帝王居然就这样坐在钟粹宫地台阶上。那样地颓废。完全不像他平日里地冷硬形象……
我想起我们初见时,那漫天的红叶,他站在枫树下,那样地清俊与飘逸----那一年他才二十八岁。岁月不饶人,他还是一样的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