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不配,那位什么还要来?你既然觉得自己狠心,为什么不继续狠心下去?”
我惊愕的回过头,发现胤禛居然站在我身后——普通的穿着,带着瓜皮小帽,看上去很像一个帐房被派去收账的先生。他的打扮差点让我失笑出声,但是我努力憋住了,原因是我看到他的衣帽上早已经沾染了晨露——不知道他已经站在我后面看了多久了,我早就听说他的身子骨已经大不如前了。
“陛下怎么早来?还是单身一个人?”我皱了皱眉头,很有责备的一位:“你遇刺已经不止一次了,就不能小心点?何况,你身子不好,上一次你还——”上一次在怡亲王府,因为十三阿哥的去世,他甚至当场咯血……
“据朕所知,你的仇家也不比朕少多少,你都敢独自出门,朕又有什么不敢的?”感觉上他好像也很不满我这么早就独自出门:“你这是第一次来看十三弟吧?”
他怎么知道的?
人总是越愧疚就越逃避,以至于这几年我对一个死人都望而却步,但是他难道这些年一直都在监视我?否则怎么多我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
至于我们两的仇家都很多这一点,我承认——天地会的那个意图不明的除外,年庚绕原来的几个旧部也对我不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