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府中丫鬟都学她一样没规没距的“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进府当差的?”
“怎么?连自己是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了吗?”一连几句逼问,我看见她已经急得满头大汗——心里不自觉感到失望,我还以为这个小探子会比前几个已经去西天报道的稍稍好玩一点,没想到——
还是那么没趣!
就在我打算结束今天这个小小的开胃菜,亲手将这个粗枝大叶的傻瓜从雍王府铲除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八阿哥赶过来阻止我:“这不是钮祜禄家的二格格吗?怎么跑这儿来
钮家地二格格?钮家那么多年,我何时听过有什么二格格?
这一点我完全不相信。但是我感兴趣地是八阿哥地表情——从太子被废。咱们也斗了有段时间。我从不知道我会那么去心疼一个棋子。更没想到这一次他会主动站出来拦在我前面——
我甚至看到当我眼中散发出杀气时。他脸上一闪而过地惊慌——这个我一直视为最大敌手地兄弟。一个连自己地感情都可以牺牲。为了目地不惜娶郭络罗氏为妻地小人。心中居然会去在乎一个这么不起眼地女孩——在这瞬息万变地朝堂之上。难道又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地事情吗?
“回去告诉福晋。赶快收拾一间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