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这.个女人,我厌恶她总是仗着自身的万千宠爱去欺压别人,就象我的太子哥哥一样。我想到了她的姐姐——难道这一次八福晋的目标又换了是她?
    我盯着她,.却看不出她脸上有任何惧怕之情——是天生无所畏惧吗?可是我的心却渐渐的紧了起来?
    .“皇阿玛,儿臣最近新学会一种字体,正想演示给皇阿玛您看。今儿不如就让儿臣代笔,记录格格的诗词,皇阿玛您看可好?”
    钮禄.绮云,你.不知道你的字丑的连狗头会唾弃吗?你连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你无知无觉,不代表别人看了也无知无觉!我还记得前阵子我要她练字时,她那张不以为然的脸……
    “这是.我刚刚临好的帖,你拿去练。”其实那不是刚刚我才临好的帖,如果刚刚是一整夜的话我那算是——这一夜,我写好了撕,撕好了写——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我不想被她看低,所以连我平常最最自信的书法都变得有些不自信起来。
    “谢四阿哥!”她回答地有.气无力。至于我写地那些字。她根本就懒得去瞄上一眼。
    一种很失落很失落地感觉萦绕在我心里——从小到大。为了皇阿玛地一生夸赞。我甚至可以练到手指流血。没想到我苦练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