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两千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凌晨
凌晨的北京风是最大的时候,当我拉着自己的行李吃力的顶着风来到林澈在王府井的住宅时,我的全身几乎已经被冷风刮的冰凉,额角却因为使力过度沁出汗珠出来。
好不容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天知道为了心中那个答案我在广西一下飞机就立刻定了回程的机票赶着飞回来——可是,人到了门口,我却又开始举步不前起来。
他现在在家吗?我这么晚突然跑回来去敲他家的大门,是说不是很冒昧很唐突?
更重要的是,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拒绝了他,那么坚决那么绝情,而我现在突然又跑了回来,他会接受吗?
他会不会,对我的反复无常感到厌恶?
我靠在他家的大门口,几次举起手想去按门铃,却又停在半空中。我自嘲的笑了笑——原来自称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我,现在正在害怕,很害怕很害怕,害怕会从你口中听到拒绝的话语……
此时此地,就算你拒绝我我也无话可说,因为在此前我是那样无情的拒绝了你那么多次!
静静地站在狂风中,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说服自己冲进去的理由——冲进去我该怎么说?
可是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