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坐在宽敞的车里细细的打量着枫叶,真是想不到,看似忠厚老实的人,却有沾满血腥的双手。
梅清漂浮在车厢内,对着阿梅介绍他的计划:“阿梅,到时候你去了我家见到我父亲,你直接跟他表明你时刻阴阳人这个身份就行了。而我教给你的那句话就是只有我,我父亲,和枫叶知道的一句话,那是我小时候和枫叶一起玩,打翻了一幅字,父亲没有责怪我,只是让我把用白纸重新写好,结果被我写成了那样。你也不用顾虑什么,因为我父亲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我保证他知道了你帮助我转达遗愿以后只会感谢你,而不是对你阴阳人的身份有别的什么想法。”
谨慎的阿梅本不想答应梅清的建议,但是想到自己玉佩上的梅字和十七年前的那场以外,阿梅决定就按照梅清说的去做,毕竟他内心真的渴望知道自己的父母在何处。
“对了,不知道你要我帮的忙,是什么呢?”梅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问着阿梅,毕竟说好的他帮自己一个忙,自己帮他一个忙,而自己却一心只想着老父的身体。
“没什么,先把你的事情处理好吧。”阿梅在手机中打出这几个字,毕竟现在还在枫叶的车上,不想把秘密暴露给枫叶知道。
就这样,枫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