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主意,我又怎么替他拿。
那人又是一阵叹息,觉得与我交流不甚困难。待又要说话时,陌溪突然拽住他的手,认真盯着他,一个劲儿的点头。
他愣了愣。笑道:“既然如此,我已是你师父,明日你便不用去学堂了。跟着我学会吃许多苦头,你可得做好准备。”
陌溪仍是一个劲儿的点头。我淡淡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是喂喂的叫你。”
他想了一会儿:“在下名唤白九。”
我一声嗤笑,这假名字取得真没创意:“很好,我叫黄酒。这孩子叫雄黄酒。”
白九脸上一抽搐:“姑娘风趣……”
我淡淡道:“过奖。”
自此,陌溪便开始了他的拜师生涯。
师父,不仅是对于陌溪,连对于我来说都是一个陌生的生物。白九师父教陌溪识字画画,教他习武强身,偶尔还教他弹奏两首风雅的琴曲。
他教得多,陌溪也学得快,仿似上天剥夺了他说话的能力,便在天资方面对补充了他一样。
特别是在弹琴这方面他最是有天赋,学了没多久,便能隐隐弹出一首曲子来了。
我最爱趴在他的琴案旁边,撑着脑袋看着他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