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冬青釉莲花杯,一边用沸水冲洗茶杯,一边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上次你俩同时走进我的书房应该是三个世纪前的事情了。”
黎白朝荀槐序作了一揖,荀槐序朝黎白回了一揖,邀请他入座。
“知院大人,您是想说‘白夜同行,天下大乱’是吗?”夜笙歌两眼一眯,笑着问道。
荀槐序看了看夜笙歌手中的黑箱子,笑了笑:“笙歌君,看来今日不论遇到什么事,你都会笑脸相迎,对吧?”
“当然,来见恩师,可不得讲究仪容。”夜笙歌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荀槐序连忙还礼,邀请夜笙歌入座。
三人分坐主宾位,荀槐序为两位客人沏上热茶,“不会是为了‘新病毒’而来吧。”
“正是,这场瘟疫实为蹊跷,传播速度快,疫情波及全球,我与夜笙歌认为一定是人为的。”黎白如实说道。
“不仅是人为,而且还是我们的人所为。”夜笙歌说完,将那根长命缕放在茶桌上,接着又掏出那幅字画,展开之后,白纸之上跃然而出八个字:“玄不救非,氪能改命。”
“交给两位府君看了吗?”荀槐序询问道。
“老爷子与黑府君都不在府中,说是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