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院您第一个知心人是谁呀?”
“知心人?”荀槐序不解地问。
“就是说这句话的人。”鸢尾解释道。
“他啊,是白执事黎白。”
鸢尾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我师父,那就不稀奇了,我们心心相印。”
“师父?你是认真的?”荀槐序认真地问。
鸢尾听荀槐序这么一问,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那当然,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还有什么比认师更认真的事了。”
“那不行,我跟你说过吧,黎白是没有导师证书的,你也确认过了咱们执事学院的导师系统里都没有他的名字。”荀槐序连忙纠正鸢尾,他了解鸢尾,这孩子是这届学员里最倔的,不,也许能算历届学员里最倔的。
“那请问知院,黎白他还是不是执事府的一名执事呢?”鸢尾嘴嘟得高高的。
“当然是。”荀槐序如实回答。
“《执事法典》明文规定,每名执事有权利和义务接受收执事学徒,这可是您教鸢尾的,没有错吧。”
“任何事都有例外,黎白就是一个例外。”荀槐序的语气依旧不急不慢,但是他打心眼里有点儿怕这个伶牙俐齿的鸢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