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起完全就是同龄人,他们踩在剑桥的绵羊草坪上,谈笑风生。
童梦是笑着醒来的,一醒来耳边便传来一段婉转哀怨的《黛玉葬花》:
他那里水中月镜里昙花;想眼中哪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春流到夏!
“妈,是谁在唱?”童梦发现睡在一旁的妈妈早就醒了,正一脸疼爱地看着自己。
“是5号院的小俊儿,还记得吗?你很小的时候还跟他一起玩耍呢。”童雨茉告诉女儿。
“那个小哥哥,后来他……就去学京剧了,一直没回来。”童梦记得很小的时候邻居家确实有个小哥哥,还总是缠着妈妈教他唱歌来着,后来很小就送去学京剧了,然后一直没再见过。
“是的,这孩子有天赋,几年前刚搬回来的,说是已经不唱京剧了,做起了设计师。”童雨茉替这孩子些惋惜,这几年传统文化开始复兴,现在各种戏剧但凡有演出场场都爆满,可是在过去的那段浮躁的时代,很多文艺工作者都能没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