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沉沉睡去。
大概以为此处无人,欧信漾的声音不远处传来:“四弟莫气,祖父从来不喜欢夸人的,最喜欢打击人。他在你身上花的时间最多,其中也就是说,你的学问是我们几人中最好的。大哥并二哥都不如你,差你差远了呢。”
欧信风的声音:“我看祖父很不高兴的样子。”
欧信漾夸张地笑:“我哄你做什么?对了,前几日我一个朋友,就是叫张变之的那个,他敬仰你的学识得很,再三交代我要带你去他那里玩。他今晚搞了个诗会,西京城里的才子都在那里了,好玩得很,等会子哥哥领你去如何?”
欧信风踌躇道:“可是夜深了,若是母亲知道,恐怕会怪罪下来,上次她不就骂过我们了么?”
欧信漾打包票:“上次是有人说闲话,母亲误会了。我带你出去长见识,母亲绝不会多说。就算她知道了,有哥哥在呢,你怕什么?”又说今晚的诗会的酒令如何好玩,哪个姐儿要去,她的诗词琵琶堪称双绝,谁又容色无双等等……
欧信风到底经不住诱惑,应了。才要走,欧信矩和欧信康摸出来,都要跟了去,被欧信漾凶巴巴地一大声吼起来,兄弟二人气得骂道:“他才是你亲兄弟么?好吃好玩的都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