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着楚灵秀说的。他看向楚灵秀的冷硬目光，足以见得他对楚灵秀今天的表现，有多不满。
刚刚进来的时候，楚灵秀就已经有些不礼貌了，现在居然又这样。看来，他们家，还真是有点宠这个孙女儿宠得太过了，让她连基本的礼貌和教养都没有了！
“爷爷……”
楚灵秀对自家爷爷居然会这样对自己说话有些不理解不认同，但是，看着明显已经生气了的楚峥崴，楚灵秀刚刚的嚣张意味，却也完全被压下去了。
“还要我再说第二遍么，道歉！”
楚峥崴的声音，一句比一句要更加严厉，气头也一会儿比一会儿更盛。
“我……”
“灵秀，赶紧跟小念道歉，今天的确是你的不对。”
楚德铭也跟在楚峥崴后面看着楚灵秀说道，他知道，若是楚灵秀不道歉的话，恐怕，楚峥崴也不会罢休。
他的父亲这说一不二的性子，他们全家人，可都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