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毛方毅如今的无耻程度，比之前还要重得多，居然还有脸，跟他说这样的话。
“杨帆，是我，我是毛方毅。”
杨帆刚接通电话，电话那边的毛方毅就赶紧说道，他先是觉得杨帆肯定能够听得出他的声音，但是后来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了自己的名字。
“有事？”
杨帆脸色骤变之后，倒是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冷冷的声音回复了电话那边。
“咱们好朋友也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现在又成同行了啊！怎么样，要不要赏个脸，咱们好朋友出来聚一聚？”
听到电话那边毛方毅的声音传来，杨帆冷冷地笑了。
“好朋友？我可不记得，我还有你这样的好朋友。”
当初毛方毅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丝毫都没有顾忌他们的好朋友关系啊！而且，杨帆到现在，也还记得清清楚楚，毛方毅当时还嘲笑过他的愚蠢，嘲笑过他居然丝毫都不怀疑他的愚蠢。
结果到现在，毛方毅居然敢舔着脸在他面前说好朋友这三个字。
脸呢！
哦对，毛方毅那个人，从来都是没有脸的。
电话那边的毛方毅，似乎对从杨帆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