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很多有用的建议,大嫂子和四弟妹都夸我教女有方,我面上一脸谦逊,其实心里得意得要命,一直弯着眼角,嘴边带着若有若无地弧度,还不时常常整理右边的发簪……恩,还是不要做得太明显了啊。商量完后,宝宝几被婉宁拉走了,我则和妯娌们闲聊。
那天之后,我稍稍收敛了些,不再显摆女儿的本事,安排事务的时候只是偶尔问问,不过我也发现了宝宝不足的地方,对于人际关系公关这方面她就不怎么懂,想着现在她年纪还小,也不勉强她忙着学了。
终于到了举行祭祀的那天,很多亲戚亲族都会来,二伯兴保一家也来了,现在我们也已经确认了他是攀上了太子,在内务府谋了个缺。索绰罗氏大概是数月来身居主母之位,增了些涵养,说话虽然还有些刻簿,我很是瞧不起二房这一家的人。只是没过多久,几个姑娘那边就闹起来了,原来媛宁透露消息说宫里的宜妃属意她的一个出了名的花心子侄叫文翰的配婉宁,把婉宁给吓到了,还病了一场。在荣聚堂我看见大嫂子面带愁容,就安慰了她一番,四弟妹还提意可以报逾岁,大嫂子看样子是有些意动。
二房因为分家的事闹得很不堪,这次祭祀也想在亲族中修补一下形象,结果不成功,而索绰罗氏想在妯娌中炫耀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