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好?”
周茵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对淑宁说:“我们一向要好,我也不瞒你,可你千万别告诉人去。自我们一家到了京城,就一直借住在我姑父那里。他是个工部的小主事,家里房舍也不宽敞,我们原只是打算暂住的,万万没想到一住就是一年,他们家的长辈难免有些闲话,连我姑姑都受了埋怨。我爹娘虽然生气,但往日的积蓄已经不多了,又总想着不日就能得缺的,只好继续住在他们家。”
淑宁有些生气,但又不好说别人家亲戚的坏话,只好安慰周茵兰,心里却为他们难过,反倒是周茵兰劝她道:“我知你为我全家不平,其实也没那么糟,我爹再不济,也还是个四品官,姑父一家是不敢太亏待我们的。先不谈这些,听说去年冬天,你父亲和其他几位大人在奉天做了一件大事,是不是?快说与我听听。”
淑宁见她有意转移话题,也从善如流,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她。
周茵兰赞叹道:“你父亲真了不起,我爹听说这件事后,直说佩服,总是说,可惜他走得早了,不能参与一份,还说若能再与你父亲见面,定要好好敬他一杯呢。”
淑宁笑着替父亲多谢了。周茵兰又说道:“我们两家也算同病相怜了。虽然不知几时才能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