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袖子呆了呆,连忙扯过另一只袖子,又看婉宁的衣摆。
“这衣裳怎么了?”太婶问。婉宁扁扁嘴,委屈地道:“
……我……我不该穿镶边的衣裳……”“胡说,咱们家,衣服上镶个边又怎么了?”太婶不满地瞧了索绰罗氏一眼,“瞧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索绰罗氏不甘心,又指着淑宁道:“还有这个!她戴着金簪子,我闺女亲眼瞧见的!”但是淑宁头上只有两朵小小的白色绒花,别说金了,连铜也没有,有的不过是两根细木签。淑宁做出一副乖巧的样子,低眉顺眼。索绰罗氏吃惊过后,也醒悟了:“我知道了,你们换过衣裳首饰了,却故意不说出来!”
婉宁轻声细语地说:“二婶,我们一直是穿这样的啊。”太婶也点点头:“我记得,先前就远远看见过了,婉丫头的衣裳和淑丫头地发饰,都一直没换过。”
索绰罗氏没法反驳,只好对着两个侄女儿生气:“好啊,你们是故意想让我出丑是不是?”她掉头去看他他拉氏:“我还奇怪你怎么那么爽快地陪了不是,敢情是在这里挖了坑等着我往下跳呢?我告诉你……”
“够了,兴哥儿媳妇!”八太姑厉声打断了她的话,“你消停些吧,打量着这是在你自家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