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允背后有高人指点,要不他怎么就开窍了,突然和冷枫走得这么近了?”王车军想起了关允的古怪之处,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冷枫不是一直不信任关允?最近孔县的局势变化太快了,我有点看不明白。关允怎么就交上了狗屎运?不过他就算有狗屎运也没用,没有背景,只有三分运气,成不了事。”
“高人?什么高人?孔县会有高人?”李永昌自得地一笑,“要说孔县真有高人的话,就只有一个……”
王车军心领神会地笑了:“舅舅才是孔县最厉害的高人。”
“什么高人,都是空话,只有手中有权才是正理。”李永昌沉吟了一会儿,“关允确实是交上狗屎运了,不过他的好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大坝项目一上马,冷枫就要坐冷板凳了。冷枫坐了冷板凳,关允就只能站在冷枫身后喝西北风。”
话虽如此,王车军还是心中十分憋屈,怎么就让关允拔得头筹了,他以后怎么再在县委大院大摇大摆摆出县委第一红人的姿态?越想心里越难受,就又觉得寒气入体,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坏了,真感冒了。
王车军感冒了,李永昌头上的伤口感染了,一场大雨为秋天的庄稼带来了充足的雨水,也将县委大院冲洗得一尘不染,而且还淋病了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