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轻松了许多,认为李永昌过于小题大做了,在孔县,李永昌自称老二,没有敢当老大,还能出什么事情?肯定没事。
一想通之后,反倒无事一身轻了,刘宝家几人送走了,等于是他的麻烦送走了,左右无事,还是到县街后街找李寡妇寻寻乐子去,好久没有品味李寡妇的细皮嫩肉了。
钱爱林去寻欢作乐了,李永昌坐在县委常委会会议室内,脸色阴沉,心情低沉,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首位的李逸风和旁边的冷枫,正要鄙夷地从鼻孔中冷哼一声,不料牵动了头上的伤势,一下痛得他差点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真他娘的倒霉,头上先砸一砖后挨一棍,怎么风水变了?他一直顺顺当当在孔县纵横了几十年,别说头上挨砖了,就是碰也没人敢碰他一下,但自从关允在县委提拔之后,他忽然就发现运势大变,不但处处被动,而且没有了以前指挥若定的顺利,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更让李永昌郁闷的是,他在工地现场挨了一棍之后,回到医院包扎了一下——医院替他包扎的大夫都认识他了,看他的目光就如见鬼一样——正当他心情郁闷地回到县委之后,听到了另一个更让人心情郁闷的消息,工地暂时停工了。
李永昌差点冲动之下就找冷枫问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