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认为是我的什么人而绑走。她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我必须救她。所以才……”
齐全摆了摆手,意思是关允不必再过多解释,继续向下说。
“后来就起来了冲突,我们一共去了六个人,我和昂洋在明处,四个人在暗处,不过昂洋穿了一身旧大衣,戴了高帽子,没人看清他是谁。”
“你露面了?”齐全又插嘴问了一句,以堂堂的省委副书记之尊,全省每年无数人命案,值得他亲自过问的,恐怕只此一例。
“当时天色黑,没人看得清,而且当时一片混乱,再说对方指名道姓要我露面,我不露面苏墨虞就有生命危险。”关允慷慨激昂,“男人在一个年龄段,就应该有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勇气,哪怕犯一些小错,也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齐全目光闪动,想说什么,终究没有开口,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是赞成关允的话,还是不置可否的态度。
“后来的事情就失去控制了,对方要撕掉苏墨虞的衣服,昂洋情急之下要冲进去救人,正好对方的为首一人——事后才知道他叫封况——冲了出来,我和昂洋配合之下,突袭得手,挟持了封况。在被迫无奈之下,封况放了苏墨虞,等我们护送苏墨虞到了安全地方后,就放了封况,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