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过一些,容伯伯的身世,我也猜到了一些,但我姓关。”
关允的声音不大。也没有起承转合,只是淡淡地陈述了一个事实——他姓关,一句话说出,金全道脸色顿时大为动容。
关允……好一个上品寒门的年轻人,只用一个姓关的回答就明确无误地表明了心迹,关成仁出身平民,他是关家后代。不管世家的母亲和小妹,也不管京城第一世家容家曾经的掌门人容半山,他只是一个姓关的农家子弟!
金全道心潮起伏。竟是险些一时心神失衡,第一次,他被关允这个波澜不惊的年轻人震憾了。也第一次以长辈爱惜晚辈的目光看向了关允,心中了除了喜爱,还是喜爱。
金全道之所以一上来就以流落民间的上品寒门形容关允,也确实是他今天和容半山的见面,受到了不小的触动。
三十年未见,故友重逢,在老人家的病床之前,当金全道再次见道纵使相逢应不识的容半山时,三十年的岁月呼啸而过,当年意气风发的容半山已经垂垂老矣。尤其是他微弯的腰和沧桑纵横的脸,见证了几十年颠沛流离的岁月风霜,他差一点老泪纵横,当场失态!
只是老人家卧病在床,不是他和容半山相认的场合。他只好强压心中的情怀,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