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底牌,不能轻易出牌。一出牌,就完全没有退路了。”呼延傲博摆了摆手,“郑令东就算落到关允手中,从燕市到黄梁,路程也很漫长……”
郑天则立刻明白了呼延傲博的暗示,就算郑令东手中的证据到了关允手中,如果郑令东不能出面作证的话,威力也会大打折扣。对,不能让郑令东活着回到黄梁,燕市到黄梁将近两百公里的路程,谁知道会不会发生几起车祸?
郑天则下楼而去,并未细想呼延傲博刚才和他对话时神色之间的变化,走到楼下的时候,正好迎面走来关允。
以前郑天则见到关允,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在他看来,关允不过是一个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小年轻,能有什么本事?就算仗着年轻气盛和市委一秘的光环偶而小胜几局,也不过是运气罢了,但现在,当郑天则再次和关允狭路相逢时,见眼前的关允意气风发一脸淡笑,蓦然间他心底生寒,感觉关允满脸微笑的背后,是一把把深藏不露却杀人不见血的利剑,每一剑刺出,总能刺中他的命门。
现在的他在关允面前,早就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和底气,见到关允,他虽然恨得牙根直痒,却还是若无其事地主动找了一个招呼:“关秘书。”
“郑局长。”关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