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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茗并不知道的是,他只顾留意木果法和胡峻议的表现了,却疏忽另外一个更有分量的重量级人物——正是坐在他的上位的省委二号人物陈恒峰——也难怪刘茗会忽视陈恒峰,陈恒峰在燕省根基尚浅,立足不稳,在他正式当选为省长之后,还没有和章系峰有过一次冲突,就让他惯例地认为,在强势书记面前,陈恒峰必将是一个萧规曹随的弱势省长。
正当刘茗焦急地想将信息传递给章系峰的同时,周智浩的声音继续在会议室中回荡:“……整个事情的过程基本上和齐全同志描述的一致,这件事情,代家有错在先,不管他是不是有意去撞关允,他作为正厅级国家干部,开车飞快,还张口骂人动手打人,又是在省委门口,影响十分恶劣,性质十分严重……”
周智浩的话如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了章系峰的脸上,章系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睁大眼睛看着周智浩,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停地回响:“周智浩,你是南方人,怎么能和北方人同流合污?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心瞎了,北方人不能相信!”
周智浩眼没瞎心也没瞎,他不是站在北方人还是南方人的立场上,而是站在事实真相的立场上。而且章系峰并不知道的是,他以南方和北方的地域划分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