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不必再躲在他的家中,到现在却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怕是也住习惯了。
人啊,都有一个惯性,惯性是一个人改变自己的最强大的敌人,关允笑了笑:“谢谢你文汶,你是个好姑娘。”
“别叫我姑娘,不好听。”刘文汶不领情,“以后就叫我文汶,听到没有?”
“听到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关允就被刘文汶吵醒了。
准确地讲,他被刘文汶摇醒了。
“关允,快醒醒,出大事了。”
“出什么事了?才几点?”关允睁开眼睛一看,才早上五点多,他一晚上睡了连六个小时都不到,这个刘文汶,才没礼貌了,还不经允许闯进他的卧室,谁说男人就没有**了,男人也不能让女人随便看,他拉了拉被子,盖好裸露在外的大腿,“怎么了又,大早晨的。”
“不好了,真的不好了。”刘文汶还穿着昨晚的睡衣,里面显然是真空,在关允面前晃来晃去,也不怕走光,实际上,她站的角度等于是送上门让关允欣赏一样。
关允却无心欣赏刘文汶的山峰,他心中一跳:“到底怎么了?”
“李春村被抓了。”刘文汶一脸焦急,终于知道害怕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