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人答应。“哥哥!”
“一大早上喊什么喊?!”酒醒的父亲不耐烦地吼道。
我被吓了一跳,穿上衣服就走出门去,那时外面是白茫茫的雾,母亲的身影已经淹没在雾中。
“江绒丫头,起得这么早啊?”赵树根扛着锄头经过我家门口时向我打招呼。
我嗯了一声,跑向小五家的方向,那时小五家的大门还没开,估计都还在睡觉,想到学校春游提供吃的,我便匆匆踏上小道,在迷雾中穿行,向镇上走去。
小五吃过早饭出门要去找江生,却看见江生一脸疲惫地从屯子后面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被染黑了的筐子。
“江生,你一大早去哪了?怎么好像从黑煤窑里出来的一样?”小五问道。
江生点头,眼睛里充满血丝,他的手上都被染黑,指甲缝里还有血渍,他推门进了院子,见我不在屋里,而父亲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就回头问小五道:“江绒呢?”
“我不知道,他没来找我,是不是去找赵大海了?”小五说道。
“应该是。”江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张毛票塞在小五的手里。“刚好十块钱,你帮我把钱给江绒,让她去春游,我得洗澡睡会觉,中午再找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