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的老师傅脸色难看地说道。
胡小猛憋着气儿不说话,眼里闪烁,喜儿从后台将湿毛巾拿来给胡小猛擦脸上的血,见胡小猛的眼眉上结了痂,胡小猛皱着眉头,面色疼得紧。
打鼓的老师傅说道:“这趟出来根本没带着擦伤的药水,你这伤口就不怕破了相。”
“打不紧,师哥你低点儿。”喜儿一边擦胡小猛脸上的血一边说道。
于是胡小猛半跪下来,喜儿便伸出舌头舔着胡小猛眉角的伤口,他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胡小猛,胡小猛问道:“喜儿你这是做什么?快吐出来,脏不脏啊。”
喜儿说道:“唾液可以消毒疗伤,我年头听茶楼里的说书先生讲的。”
喜儿的话音刚落,不远处赵富贵家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沈阿娘走来,见台前已经生了火,平静走来。
胡小猛说道:“沈大姐,真是麻烦您了,咱们用了你家的电还用了水,答应给您的酬金明天一早肯定奉上。”
沈阿娘说道:“这点小忙还要什么钱,你之前跟龙师傅来接江生去梨园的时候我见过你,你是江生的师兄吧?”
胡小猛惊奇,问道:“沈大姐您怎么这么清楚?”
沈阿娘说道:“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