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发烧咳嗽,会不会是被你那大嗓门吓得?”
“现在屯子里有人说就是你把江正阳推下去的,江绒妈正四处打听了。”
牛爱花听了这些话,自然气得怒不可遏,她叫骂道:“张秀梅那个贱人就是想赖我钱,我喊别人救她男人她不谢我还想赖我头上,好心当成驴肝肺,当我好欺负的?”
父亲因为掉井里的事情被惊吓过度,加上肺里进了水就一直卧病在床,吃东西吃不下,喝药也会吐出来,老江用了很多法子父亲都不见好,病情一直恶化。
而牛爱花在三里屯煽风点火的话终究是传到了母亲的耳朵里,因此母亲在一天早晨的时候和牛爱花吵了起来,两方骂得都很难听,差点就打了起来。
母亲和牛爱花吵架过后,小五一连几天没来我家找江生,生怕再遇到当初的我和江生撵他离开的情况。
父亲久病不起需要母亲照顾,老江则要出门看诊,老江则成了家里唯一有收入的人。
暑假的时候我和江生还能帮母亲干些活,开了学后,无论是照顾父亲,干家务,或者地里的庄稼农活就全落到了母亲身上。
而父亲终于还是变得暴躁起来,一波又一波不幸的灾难让他心里极度怨愤,他又开始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