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连枝……二哥!”齐潇悲愤地喊了齐懋生一声,“父亲选你继承爵位,就是因为你在大事上比我明白。可这是家事。你就听我一回吧,就算我求你了,你就稍稍放下点自尊心行不行,柳眉儿也好。段缨络也好,甚至那个顾姑娘也好,随便和哪个女人上床生个儿子出来吧!”
齐灏喉头发紧。
那白嫩幼滑的腰肢,自己双手一拢就能握在其中,那么的纤细,那么地盈柔……那么小!
让这样的身子孕育子嗣,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去!
齐灏面色端凝,沉默不语。
齐潇神色忿然,冷目对峙。
两人再也没有了吃饭的心情,不欢而散。
四平忙唤了粗使地仆人给齐懋生抬水洗澡。他又亲自张罗着齐懋生的换洗衣物。
当把齐懋生换下来的衣服递给粗使的婆子时,四平怔了怔。
齐懋生的裤子上有很明显的印迹。
如果是在军营里,这种事常有,可是昨天……
四平觉心里一紧,不由回头望了望正满脸严肃地躺在木桶里泡澡的齐懋生。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个感觉。
燕国公府,怕是要变天了!
段缨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