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要给徐夫人做生。当时就在府里摆了流水席,还请了戏班子、杂耍班子来热闹,因是在冬天,大爷可能是夜间玩得太晚了受了寒,偏偏那几天人多事杂的,大家也没有注意,等寿宴过去了。大爷已经开始发热起来,请大夫来瞧时,已经晚了……”
比起齐瀚的情况,齐漭的死好象很正常啊!
顾夕颜不由感叹道:“那徐夫人应该很伤心吧!”
刘嬷嬷点了点头,眼中闪过惋惜:“何止是伤心。简直是疯了。大爷死后,徐夫人把这事怪到了他屋里地一个小妾身上,说是那小妾行为不俭。引得大爷受了风寒,当晚就逼着那小妾上了吊……”
顾夕颜目光闪烁:“那,齐毓之的母亲呢?”
“你说大奶奶。”刘嬷嬷道,“大爷一死,她也病倒了,没有熬过冬天就去了。正因为如此,大少爷才在内院里跟着徐夫人一直长到了十八岁,实在是不方便了。才分了府单过去。”
两人边做事,边絮叨,顾夕颜把话题转到了齐懋生的身上:“听人说,爷曾经在承禧院里喂了两只白老虎,您可见过?”
刘嬷嬷不高兴了,道:“谁说的。爷七岁就去了西北大营。一年四季在家的日子一个手掌都数得清。哪有时间养那些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