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叭”一掌拍在了齐毓之身边的小几上,沉声道:“别说了,你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丑事吗?”
齐毓之目光锐利地望着徐夫人。
“后来有一天,她突然把我叫去,悄声地问我玉哥,那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可和别人说了,我仔细地想了想,说没有,你和我说的话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说玉哥,如果有人问起你来,你一定要说不知道,我就好奇地问她为什么,她犹豫良久,才对我说你二叔父被人行刺,好象是朝庭的人,据说与他进犯高昌有关,现在正在查这事,你可千万别说你知道,我就点了点头,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的。再说,我也没有告诉别人。”
说到这里,齐毓之就诡谲地望着徐夫人:“那时候,我不知道,别人,也包括我的祖母!”
徐夫人一巴掌就扇在了齐毓之的脸上。她满脸阴沉:“你这是在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不安份守纪,与我们何干?”
齐毓之就捂着脸笑了起来。
神色怆然无助地笑了起来。
他指身边的窗棂:“只是三根木头而已,却能变幻出无穷无尽地图案,你说,是不是有趣的很!”
徐夫人双手狠狠地捏着齐毓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