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要,嗯,吃包子了…”
齐懋生轻轻地拂开她腮边的青丝,咬住了那白生生的耳珠。
他知道,夕颜,总是无法抵御来自那里的挑逗。果然。顾夕颜的声音变得破碎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懋生。懋生,你去运动。去运动去…我要睡觉…”
这几天,是闹得太厉害了些。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决定,想到赵嬷嬷昨天晚上的提醒,他的眸子不由地沉沉了许多。
从今晚开始,就不能再碰她了…
只是这么想了一下,身体仿佛又烧了起来似的。
指尖的珍珠,正让他销魂的颤抖着。齐懋生拖延着时间,声音嘶哑地道:“告诉我什么是包子…我就去,去做那个什么运动!”
顾夕颜战粟着,望着齐懋生的眸子水气氤氲:“罗斯福…当总统,记者问他…他说第一次,第一次很荣信…第二次很高兴…第三次,勉为其难,嗯,第四次…第四次…啊,懋生…”
嗯,原来是在说这个吗?
不过,比喻成包子,真的是很有趣!
齐懋生忍不住露出一个大大地笑容把顾夕颜压在了身下,语气暖昧地道:“嗯,既然如引,你就勉为其难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