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芳,给爷行礼了。”然后起身在齐懋生喝完的酒杯里又斟满了酒。
万芳带了头,屋子里的姑娘都曲膝给齐懋生行礼,一时间,软语轻语,香气扑鼻,屋子里又恢复了几分热闹。
齐炻见齐懋生脸色还好。又想到他那不近女色地名声,眼珠子一转,不由生出几份戏谑之心来。
“万芳。跟你们妈妈说了,把你们那个叫万丽的头牌清倌给我来,陪陪我们九爷。”
这万丽,相貌出众不说,诗琴书画样样都精,又是清倌儿,在雍柳的风月场里已是名声赫赫了,俨然是点春堂的头牌了。齐炻原来也想帮她赎身的。妈妈就求了他,说是在万春堂里养两年,等她找了接班的人,一定送到四太爷府上去。正因如此,这万丽平常虽然只是出场和人对对诗,唱唱曲的,但等闲人也不会出场,颇有点四太爷禁脔的意思。如今竟然要叫万丽出来陪客,万芳的眼皮子就不由地跳了跳。
她对齐懋生的态度更恭敬温顺了,春水般的眼睛骨碌碌直转。曲膝笑应了一声“是”。
齐潇也挪揄地笑:“二哥,今天嫂子不会那么快回家,你就放心和我们喝酒吧!”
齐懋生笑道:“好啊!”
话音一落,到把屋里的另外几个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