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都没有了。
心好被针扎了似地,一点一点的,有点疼,疼后之后,跳得更欢快…
翠玉用眼角的余光快速地打量了一眼面如死灰的顾夕颜,俯在地上的身子弯得更卑谦了:“本来让我晚上去待寝…可没有夫人的同意,奴婢却是万万不敢的…就跟端姑姑说了。让我来给夫人问个安,如果夫人同意,婢奴就去,如果夫人不同意,今天夜里,婢奴就在夫人屋里值夜…”
顾夕颜望着帐顶沉默不语。
“可婢奴来夫人这里地时候…”翠玉拖长了声音,微微抬头打量着顾夕颜的神色。
顾夕颜脸上一片死寂。
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却不能不说下去。
翠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却看见有个女人去了国公爷的勤园…”
魃魈鬼魅都出动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顾夕颜就觉得好笑。
好象在看一场舞台剧。里面的人都离她好遥远…
“虽然穿着斗蓬,可奴婢却看得清楚,那人是贞娘…”
顾夕颜就止不住的轻声笑了起来。
讽刺、轻蔑、悲伤、茫然…却唯独没有一探究竟的兴致。
翠玉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