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开的一个玩笑而已。”马俊才笑着指了指垃圾桶：“你看，离职单我都已经给扔了。”
他之所以这么想把易水瑶留下，其实也是为了利益。
客户说了，如果能找到很优秀的胸模，价钱还还可以再商量，有一定的提升空间，易水瑶显然具备和客户谈条件的条件。
至于石磊招来的那个模特，身高并不符合客户的要求，别说和客户谈多余的条件了，能说动对方接受就要谢天谢地了。
易水瑶昂首笑笑，心底已经清楚了个大概，看样子韩歌身上有一个签约模特的任务，如果他完不成，就会被公司辞退，完成了则会被留下。
想到这里，易水瑶不由觉得有些好玩，没想到自己还帮他保留了这个工作呢！
“韩先生，那我们究竟还要不要合作了？”易水瑶问道。
这句话往往是质问的语句，她为了不让自己的语气过重，所以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俏皮一些。
可听在马俊才和石磊耳中就不一样了——她居然在对韩歌撒娇？
韩歌笑了笑：“既然你都来了，我也不能让你直接回去，来吧！我先和你说一说细节方面的东西，如果你都能接受，再让总监面试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