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觉得有些紧张：“但是我只唱歌，或者和客人聊聊天，其他事情我都不做的，我连酒都不多喝的，因为我怕……”
韩歌微愣了一下：“你这样还能赚得到钱吗？”
“所以我的收入和那些姐姐们比起来算低的，一天只有两千块左右。”
韩歌有些无语，一天两千块钱还低，你是不知道广大劳动人民的疾苦啊！
这果然是一个看脸的社会，只要你有那姿色，随随便便都能赚到那些大老板的钱，不过话说回来，这种钱也不是好赚的。
“你有陪客人一起出去过吗？”
“没有。”林蔚认真地摇了摇头：“晚上离开会所的时候，我一般是和一个朋友一起回去，她也在这里工作。”
“不要骗我。”
“不敢骗你。”
韩歌笑着上下打量了林蔚一眼：“虽然你已经很漂亮了，不过有一说一，你这妆化的并不好。”
“我……不太经常化妆。”听到韩歌的话，林蔚脸蛋微烫了一下，下意识用手贴住了脸蛋：“就来这里才刚学的……我知道不好看。”
韩歌默了一下，才道：“我可以把你重新包装一下，换个精致的妆容风格，染个适合颜色的头发，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