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个月碗口村刚有一个老人家去世,兄弟俩还记得去世是什么意思。
所以现在云羌这么一说,他们就明白去世是永远离开的意思。
安旻有些怕怕的不敢看云羌,倒是安昊小大人似的拍拍云羌的肩膀。
“别难过,表叔。”
听着安昊的声音还有看着安旻的忐忑,云羌无奈的摇摇头。
“好了,时辰不早了,该睡了。”
因为今天晚上兄弟俩说了不该说的话,云羌一说让睡觉,两个人立刻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等兄弟俩呼吸均匀后,云羌这才将油灯吹灭。
可是油灯灭了后,云羌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们离开京城那么多年,这些年他和主子都只是在家里祭拜了他们各自的娘亲,也不知道他们离开京城这些年,他们娘亲的坟头上,有没有长草。
第二天一大早安锦云就发现两个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心里奇怪这是怎么了,可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直到林颜娘懒洋洋的起身后,安昊和安旻才苦着脸走到林颜娘的身边抱住她的腿。
“怎么了?”
林颜娘还以为他们俩这样是因为她和安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