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个极端。
若说二叔一家子没有开小灶,估计这家里其他人也不会相信。
“中午就吃这些,下午还怎么干活儿?”老爷子慢悠悠的喝了两碗‘稀粥’,也不管刚才儿孙辈们为了一只鹌鹑而产生的争夺,只是踢了老太太一脚,“去,煮一些土豆出来分着吃,唔,就用鹌鹑汤煮。”
老太太一听老爷子发话了,立马就叫上了大媳妇去弄鹌鹑和土豆。
张杏花也回去了一趟把鹌鹑拿过来。
小小的一只还没有手掌大小,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丁点的肉,却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目光。
苏小弟扁扁嘴,好想哭。
苏文飞揉揉他的脸,暗地里也是在埋怨爷爷的偏心。
二叔是大队的会计员,二婶又是记分员,平日里得到的好东西都是自个儿独吞了,可从没想过拿出来分给家里其他人。
二叔家的孩子是家里看上去最健康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老太太对他们那一房的区别待遇。
否则,凭啥他家里发现的鹌鹑却要拿出来给众人分,而二叔他们得到的东西就能自己留着呢?
苏文飞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出来这家里的分配制度并没有表面那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