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边的事儿,张杏花原本心底存的那半分情谊也早就被邱琳那事儿给搞得烟消云散了。
邱琳死了这么久,虽说是她自己活该,可想想这么一条活生生的命就在自己眼前消失,她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若非闺女告诉自己邱琳死亡的真相,只怕她一辈子都会活在一股莫名的歉疚中,但是只要想到苏家的两个老东西连相处了几十年的邱琳都能够算计,那种刺骨的寒意至今都让她记忆犹新。
若非现在搬家的手续实在太复杂,也怕背后有人说自己男人的闲话,她真想直接把家搬到二大队去算了。
这东乡除了那么两三家人她还能看得上眼,其他人……
呵呵,也就是一些会在背地里说风凉话的,哪有她娘家那边的生产队团结和谐?
就连现在上工的时候也有不少人偷懒,但记工分的都记的是一样的分,她想想这心里就不大痛快,凭啥自己夫妻俩干的活比那些偷懒的人干的多了,但到头来拿的分却还是一样的。
这样下去,谁还会努力干活呀?
再加上这么久了都不下雨,天气更是干冷,她想起来就觉得糟心。
早饭吃的是咸菜面鱼儿,用黑鱼熬出来的汤头十分鲜美,里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