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画下的那个圈,晚上睡得真好,从来没一天睡得那么安稳,感觉连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你那是担惊受怕以后的心理作用吧。”叶先无奈。“既然没事,那你找我什么事?”
“哦,是这样。”一听说起正事,张海平赶紧说道。“我听说漓水市最近来了一位弹筝的大家,还是个年轻的女孩,都说她弹得好,我是不懂啦,但是我觉得叶大师你这样的修道者可能好这一口,所以我来问问,咱去听听看?”
听弹筝?叶先愣了一会,好像自从自己师傅因为意外没能跨过最后一道门槛仙逝以后,自己似乎没有再听过任何琴了。
师傅在的时候,自己也就是听师傅每天焚香煮茶弹琴。
要说懂,真不懂,师傅那会总说自己弹琴是对着木头,连头牛都不如,好歹对牛弹琴牛还有可能嫌烦,而叶先是啥也听不懂,而且还不嫌烦,问有没有听出点什么,也说不出个五六七。
“行吧,那去听听吧!”叶先说道,就当是去缅怀一下师傅。
半个小时后,李志开车拉着两人来到一处名叫正弦乐馆的地方。
“叶大师,我们到了。”张海平拉开车门引叶先下来。
“呦!张老板!你也来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