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着假弹的主意,我就同意了,后来弹琴的钱她也没怎么给我,只是给了我吃住的地方。”许韶年道。
“我本来不想再给她做假弹的事情,但是她说我们签了合同,我要走就是违约,她能把我告的以后彻底没有活路,没有办法,我只能和她继续弹假琴了。”
刘玄道。“那你签合同的时候都不看内容的吗?”
“我不认字,我只会写自己的名字还是我丈夫教的。如今她跑了也好,我也不用和她继续做这弹假琴的事,污了我丈夫留给我的琴。”许韶年眼里有些愧疚。
“这样吧,你既然琴弹得不错,那你就留在我这里弹琴吧,每天弹一场,每场给你固定的钱,然后看每场听你弹琴的人数给你提成,你看怎么样?”刘玄对许韶年的遭遇有些同情,她和许韶年的遭遇有点像,丈夫很早前就去世了,刘玄也无心改嫁,自己一个人挣扎了很久才混出现在的局面。
“条件给的太好了,老太婆只要能吃饱睡好就行了!”许韶年很感动。
“对了,我记得我刚才是从那上面摔下来的,但我身上怎么不疼?”许韶年想要起身感谢刘玄,却发现身上轻轻松松,别说没有从台上摔下来的不适,就身子骨都觉得轻便许多。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