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清零,但是爱恨不能随意。
第二天,所有的画都消失了,但是人还在,事情还在,很多很多不堪回首的事情都在。
拉塞睡的很浅,但是感觉桌子底下很舒服,法印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毯子,三色的,红色黄色和青色,显得很有活力很温暖。
林嫂双眼布满血丝,难掩悲伤。
白起伸了个懒腰,打开了电脑,外界的人还在找他们,那个公司的d计划执行人应该还没来吧?来的会是谁呢?老周和实习生?还是大姐头或者是那个经理?
他已经无法在黑入那家公司了,那个20来岁的实习生确实很厉害,另一个原因是,他一个人能力有限,现在他要做一件很危险而且很可能毫无意义的事情。
白起:好了,开始画画了,这是第2次,明天最后一天就结束。
林嫂:恩,大夫,都听你的。
法印:阿弥陀佛。
拉塞:...。
第二天,林嫂画的是一只怪兽,一只像蛇的怪兽,线条显得很是凌厉和缭乱,虽然经过了弧度的些微修饰,但是改变不了其中的直来直去和干涩。林嫂画出来了一个大致的样子身子就开始轻轻发抖,擦掉了眼泪,调整了下情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