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至极、欲求不满的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叹。
这要是搁在昨天,苏诚早都将她举高高了。
“贝贝,你真的是……越来越色了。”他伸手,忍不住在她胸口位置捣鼓了一下。
“还不是被你宠坏的,谁让你这么疼我。”任贝贝开心地道,拉着苏诚便来到床边,娇躯软倒下去,催促道:“快点,我待会儿也要去听课。”
“要听课还这么色·急。”
任贝贝说:“你下午要走,我只能这样啊。”
“行行行,腿分开点……诶,你别蹬我,调皮是吧?啪!”
苏诚扒着她裤子,她却淘气地和苏诚玩了起来,惹得苏诚敲了她俩下,她才变得老老实实。
不一会儿,帮她捣弄起来。
到了一半,任贝贝一边享受着,一边问道:“亲爱的,我有件事儿想和你说说。”
“讲。”
“嗯……你觉得宣子怎么样?”
“什么意思?”
任贝贝说:“你觉得她漂亮吗?”
“在我眼里,你最漂亮。”苏诚微微一笑,他这话并非敷衍,任贝贝确实是他女人里面,脸蛋最为精致,身体各方面最为协调的一个,放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