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比自己优秀人的交朋友,所以就算是天天一起和苏诚打麻将,他也不嫌无趣。
“人刚走,我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你选个好点的地方。”高曼道。
“行,这事就包在我身上。诶,你还没说他找你啥事呢。”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高曼语气里有些迟疑。
“哟,你这话说的,让我猜猜啊,是不是他对你表白了,你在考虑是否答应?”高文涛笑道。
“你觉得他会吗?”高曼隔着电话翻了个白眼。
“那到底是什么事,说啊。”
“别催。唉,我都不知道和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次元的人了,总感觉他在天上飘,我在地下走,他越飘越高,我虽然没走低,但和他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了。”
高曼叹息一声,这话让高文涛听得满头雾水。
“小曼,你要不说,我挂了啊。”
“我这不正在说嘛。事情是这样的,他说让我们把手里头的五百吨黄金卖了,对方是法国的副总理安德烈,然后事后他又会从别处给我们调运一千吨黄金过来,我真不知道他的黄金到底是哪儿来的,怎么那么多,难道打劫了别家银行?”
“你就为这事儿,脑子犯糊涂了?一千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