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常傲作为常家的家主,但伤病在身,于是宫守在此押着一脸押着常守运还想上前的时候。
陆卓摆了摆手,没想追究,常守运不过小角色,动他陆卓甚至不用一根指头。
温不道既以臣服陆卓的道法,也主动道:
“我在云家担任供奉之位,只不过是为了等待陆师归来,寻得一个托身之所,并无其他原因,若是陆师想杀他们,弟子愿代陆师出手。”
一个醉心与武道之人的,除了碰到真正在武道上让他折服的人,行事也是洒脱。
其他人没什么感觉,常守运可是吓得脸色煞白:
“温供奉,我是云家的女婿!你可是云家的供奉啊。”
温不道皱眉:
“虽然温某不怎么管琐事,但云家乃是借了我的势才有如今境地,我除了寻常吃住,未拿云家分毫黄白之物,如今我不高兴了,收回云家获得的一切,乃规则之内。”
“至于你的怨言,与我何干?”
常守运脸色煞白,漠然无声,悲戚倒地。
滴滴嗒嗒!
这时,天上的雨下得更大了。
祁水撑着伞连忙小步跑了过来,给陆卓遮住了一方天地。
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