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散着衣脚踏木屐。楚玉拖着步子先去桓远那里逛了圈照例说番勉励的话随后便前往沐雪园现容止不在。
楚玉想想又慢悠悠地折往春色暖园还没走近院子大门便听见一声凄厉惨叫:“啊!”惨叫声落下后。柳色愤然的声音传出:“疼啊容止!你能不能让花错放下那根竹条我又怎么了?你动不动让他打我?”
楚玉一笑的推门进去放轻脚步小心的不惊扰屋内的人只听见容止悠然道:“你方才瞧错一个数自然该打再有异议我让花错加倍打。”
柳色声音弱了些可还是十分不平:“你要打也成可别打我的脸。再这么打下去我还要见人么?”
容止轻笑一声:“你怕这个作甚?若是爱惜容颜我这里有上好伤药待你完成了今日应做的课业我便给你敷药。”
之后屋内的声音模糊起来大约是柳色小声地抱怨几下最后还是不得以屈服于强权。
楚玉走入屋内。
窗户打开着阳光从屋外透入令屋子里看起来显得十分明净花错靠在窗边一手拿着条约莫两米长的细竹竿竹竿的尖梢正好搭在一条黑色长几边上容止与柳色坐在长几一侧面前摊开几本陈旧账册容止背
梁柱眸光半阖而柳色则扭着被抽得青一道姿一道的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