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还在床外并且只要稍一个不稳。她就会趴在容止身上。
楚玉慢慢的放开手。慢慢的退下床强自平稳心神点上一旁地灯。等容止起身坐在了床边。她才张口问道:“上一回你告诉我天如镜抵五千精兵是真地还是你胡诌的?”
昏黄而柔和的光线里容止只穿着一件白色地单衣黑披散在肩膀上眸光柔和似水。漆黑如墨他微微一笑道:“自然是我猜的我又没有五千精兵更不可能试过袭击天如镜。”
楚玉一听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当日说得那么夸张感情他是胡扯的骇得她丧气了那么久:“为什么要骗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片刻的沉默后楚玉觉得容止的笑容里似乎多了一丝无奈好一会儿才听他慢慢的道:“所以如此说是因为不希望公主你冒险。虽然天如镜未必比得上他地师父天如月。可是应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公主也许你忘记了。可是我却记得的花错这一身伤便是当年刺杀天如月时落下来的。”莫要以为他看不出来楚玉对天如镜隐约的敌意。
楚玉原本有些责怪容止可此时却不由得默然心底有了些歉意前日她已经提前找借口把七叶雪芝给了容止却没料到原来花错的伤是如此落下来的思及此楚玉随口问道:“花错现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