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直到抵达公主府这两个字依旧在楚玉的脑海里回旋。
她始终忘不掉那时候刘子业的眼神那是一种混合着极度的狰狞残忍恐惧焦虑阴暗最终糅合而成的可怕的平静。
她也始终忘不掉在刘子业说出了那两个字后宗越手一挥身旁护卫便如狼似虎的扑上去雪亮的刀锋切过小孩子细幼的颈脖鲜红的血从伤口处喷出来。
她忘不掉小小的身躯像羽毛一般的倒地身下的鲜血染红了碧草四双清澈纯真的眼睛里甚至还来不及痛苦只有一点点的错愕凝固在瞳孔中。
简直好像有什么人拿刀子刻在了她脑子里一样怎么都抹不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杀人先前山崖之上遇刺的时候她也算历过生死见过死尸可是从来没有像这样看着单方面残杀手无寸铁的人——还是四个孩子!
她为刘子业的眼神所惊悚来不及阻止声音犹含在嗓子中几个孩子便已经纷纷倒地。
回去的途中楚玉一直处在一种接近木然的情绪中脑海里反复回放那一幕情景说不出是难过愤怒或是怨恨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变成了木头。
那几个孩子只是唱一流传的歌谣却不料因此丢了性命他们也许甚至不明白这歌谣的具体